小红花

植物妇女

月如皎~~九 忘羡 虐忘机

本文写于考试前夕,时间仓促,文字粗糙,感谢各位抬爱关注本花和此文,目前正在修文,明天放第十章或更多章回来,如果有小可爱在看,敬请期待改完的,应该会有更多惊喜,谢谢关注!

2020.6.25凌晨



魏无羡扳过蓝忘机伏在地上的身体,将人靠在自己怀里紧紧的搂着,眼泪扑簌簌落在他残存着点点红痕的洁白袍袖上。


“救你?救......啧,魏无羡,你别哭了行不行?多大人了还哭!跟个大姑娘似的丢不丢人!!” 江澄见不得魏无羡那副生无可恋的样子,向他狠狠翻了个白眼,语气冷硬却掩不住实实的关切。


小江宗主忘性也大,不知道昨晚谁在莲花坞里搂着随便哭了整整一夜,鼻涕一把泪一把的。


垂目发现了魏无羡脖子上的血痕,江澄智商上线的明白了些:“...呃......蓝忘机被封了灵脉了?...这好办,我来给他解开不就得了!”


闻言,身后金凌挤过一张脸来,如蒙大赦般笑道:“哈,舅舅!幸好你来了,这下含光君可有救了!”


“你给我起开!” 江澄佯怒喝道:“给我滚一边儿去,小心我打断你的腿!”


魏无羡却是一怔:对呀,这好不容易来了个灵力充盈的自己人,我怎么没想到呢,当真是关心则乱!!!


他用力拍了一下脑门,暗暗骂了自己一声笨,把已经痛到人事不知的蓝忘机扶坐起来,将头轻轻倚到自己肩上,向江澄使了个眼色,看着他指如疾风运起灵力。


——“不可!!!”


蓝曦臣正暗自运功试图突破禁锢住自己灵力的那层法障,抬眼间见江澄盘膝坐在弟弟对面,运起灵力似要出指解脉,慌乱间心跳到嗓子眼儿,一个闪身扑了过来,迅雷般拉住江澄的手臂,满面惊惧道:“江宗主,万万不可!!!”


“......有何不可?解了灵脉,他不就能压制住宿疾了吗?” 江澄见一向沉稳温文的蓝曦臣神色大乱,不由得吃了一惊,皱了眉头不解的问道。


“...早些时候当然最好不过,” 蓝曦臣心还在突突的跳着,他压下心中后怕,耐心的向江澄解释:“可现在忘机的寒痛已完全反噬出来,内脏受伤颇重,阴寒入体已经纠缠于经络之中。若是此时解开灵脉,灵力瞬间释出,阴阳相克,已经受创的内脏会难以承受,灵力越强后果越严重,轻则内腑重伤落下终身顽疾,重则当场爆体而亡。”


江澄听得冷汗涔涔,暗道了一声好险,急忙收回灵力放下手掌,向眼中刚刚闪烁了一丝光芒复又黯淡下去的魏无羡瞧了一眼,默默攥紧了双拳:魏无羡,若是当年你没有把金丹给我,是不是就不用遭这份罪了...


他这会儿倒是忘了,魏无羡现在是莫玄羽的身体,跟他自己的金丹几乎没有一毛钱关系。


蓝曦臣黯然着解释完,更觉胞弟今日恐怕在劫难逃,他沉痛的抚了抚弟弟的头,随即情不自禁的向站在高台上的金光瑶望了一眼。


金光瑶正呆呆的看着他,见他转头,四目相对,忽然惊觉那人送来的目光中带着七分失望,两分后悔与一分绵绵恨意。


是啊,蓝曦臣那么信任他,才会在早年间便告知他攸关自己亲弟生死的秘事。他自己当年也曾尽心尽力的帮忙寻找良药与良方,也曾真心襄助蓝曦臣医好他这宝贝弟弟的宿疾的......是从何时开始,自己对他的一颗真心终于败给了对权势欲望的追求呢?


自琴弦勒上魏无羡脖颈开始,自己更是狠厉决绝,明知蓝忘机不能没有灵力傍身,却想都没想便当着二哥的面逼他自封灵脉,如今又怎能怪二哥对自己失望透顶,甚至怀有恨意呢?


金光瑶明白,这都是自己咎由自取,可是已经到了这一步,还谈什么信任,还谈什么情意,路已经一步步走到这儿,断没有回头的道理!


四下望了望,见苏涉不知何时醒了,正卷着满身的尘土与血污狼狈的爬起来。金光瑶向他暗暗使了个眼色,苏涉立刻会意,向后面慢慢退去。


魏无羡紧紧搂着浑身冷得像块冰一样的蓝二公子颓然地坐倒在地上,蓝忘机伤重昏迷让他一颗心碎了一地,几乎没有余力去思考任何问题了。


一旁金凌忽然灵光一闪,压低声音,冒着被他舅舅打断腿的风险凑上来向蓝曦臣说道:“泽芜君,您没有受伤吧,让我舅舅给您解开灵脉,我们护着大家一起杀出去不就得了?”


另外三个少年听了皆是目光一亮,满是希冀的望向蓝宗主。


蓝曦臣叹了一声无奈道:“金公子,我不是灵脉被封。” 说着,他苦笑着看向魏无羡:“说来惭愧,昨日魏公子与忘机去乱葬岗,我去金麟台,阿瑶...金光瑶求我再与他合奏一曲清心音,我一时心软答应了,谁知一曲奏完,我就灵力尽失,被他虏来此地…”


“乱魄抄…” 魏无羡终于回过魂来,默默点头,果然秣陵苏氏在乱葬岗弹奏的退魔曲,就是金光瑶的杰作。他随即又想起昨日伏魔殿内外,蓝忘机绝无犹疑的护着他,让他当众戳穿苏涉的阴谋,在百家声讨的阵前,没有一丝动摇的与他并肩而立,当他决定以身做饵救百家修士时,他没有任何质疑,决然的守在自己身边杀退数百凶尸护自己全身而退......魏无羡眼圈泛红,泪水又不争气的涌上来。


“啧,哭有什么用?你得冷静下来跟大家一起想办法啊!”江澄见他颓丧的样子小声挖苦了一句。


然而魏无羡并不想搭理江澄,他喃喃道:“都怪我,若不是我大意轻敌被金光瑶制住,蓝湛就不会...”魏无羡低头看着这个信他护他对他百般照顾的人,此时毫无生气的躺在自己怀里,这让他怎么能冷静得下来?


不止是他,蓝曦臣自怨自艾的话语也传入他耳中:“倘若我还有一丝灵力尚存,忘机自封灵脉不久,我就可以为他输送灵力助他压制寒痛,他也断不会伤身至此。”蓝曦臣既愧又悔,懊恼不已的叹息。


——得,成了谁最有罪大赛了!江澄一个白眼差点翻上了天。


“泽芜君,那怎么办啊,难道......我们就只能眼睁睁看着含光君受苦,什么忙都帮不上?”还是年轻人性子急处事反倒痛快些,蓝景仪耷拉着眉毛,话语中透着些无助问自家宗主。


“嗯?” 江澄听了突然疑惑道,“魏无羡不说他这是宿疾吗?既是宿疾,除了强行压制,总会有药石可医之法吧,就算没带药,有没有什么施针、按穴的法子?拖得一时是一时啊!”


“江宗主有所不知,”蓝思追向江澄温声解释道:“确切的说...含光君这寒痛之症也不完全算是宿疾,应是旧伤吧......泽芜君研习多年,并未找到十分有效之法,好在含光君灵力高强,平时都与常人无异。十三年来以我们所知,也就发作过三四次,皆是夜猎或问灵时遭遇强大邪祟或恶灵,消耗灵力过多之时,调息片刻,不日便可自行恢复了。”思追说到这里神色明显的黯淡了下去:“含光君从未完全失过灵力,灵脉被封...这也是第一次,恐怕...含光君他自己都不曾想到这寒痛反噬会如此厉害...”


“思追说的不错,” 蓝曦臣蹙眉颔首:“不止忘机,连我也未曾料到会如此凶险,何况方才他还被苏悯善震伤了心肺,更是雪上加霜了,实在是我轻率了...”


蓝思追不敢想象的向蓝曦臣问道:“泽芜君,难道只有等着含光君自己熬过十二个时辰,灵脉自解吗?”


灵脉自动解开,灵力是一丝丝恢复的,不会如决堤溃坝般一涌而出。


“啥?!...不是吧?这才刚过一个时辰,含光君已经吐了两次血了!...还有十个多时辰...这...这...这得怎么熬哇,还不得把人活活疼死么?” 景仪一想到方才他们家含光君痛苦辗转的样子就浑身难受,坐立不安,脚下转着圈儿,一个劲儿的挠头叹气。


魏无羡揽着蓝忘机细瘦腰身,目不转睛的看着怀里的人,听到景仪的话,心头狠狠的一拧。他能感觉到蓝忘机还是很痛苦,只是已经完全脱力,自我保护般陷入昏迷,阻断痛觉以恢复体力。


魏无羡将手指贴上蓝忘机颈侧,触手寒冷如冰,如果不是指下传来微弱的脉搏跳动,几乎会以为他已经是一具冰冷的尸身了。


“必须想办法尽快缓解,否则,以忘机方才的情形看来,他根本撑不了十个时辰,恐怕再熬上三五个时辰就会呕血不止,血尽而亡!” 蓝曦臣眉头深锁,不甘心的闭上了双眼。


——不管什么方法能医好忘机,首先得尽快带他离开这个鬼地方才行!


蓝曦臣闭目沉吟片刻,暗暗握拳,随即睁眼朗声道:“阿瑶!”


金光瑶猛地一怔。


“如果你还认我这个二哥,还念及往日情分,求你,放魏公子带忘机回云深不知处,找我叔父疗伤...再拖下去,我怕忘机他支撑不住...” 蓝曦臣低着头,发了狠一般低吼道:“阿瑶,二哥求你!”


“泽芜君,我没带随便,无法御剑,”魏无羡皱着眉向蓝曦臣低声道:“江澄,让江澄带蓝湛回去!”


“你…” 江澄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,死死瞪着魏无羡:你没带随便,就是带了你还御得了吗你,张口就来你还挺溜!


“江澄,算我求你了,人命关天!” 魏无羡握住江澄的手低声哀求,神情恳切得让江澄无言以对:“求你了,带蓝湛走,这边我们会想办法...”


金光瑶望着蓝曦臣,见他只是低着头,心中泛起一阵委屈。默然无语半晌,终于自嘲道:“二哥还提什么往日情分......如今...还不是连看都不屑看我一眼。呵...似我这种卑鄙小人,怎么可能冒着被玄门百家围剿的风险,放人出去呢?”金光瑶冷笑两声,又道:“我可不是魏公子,大仁大义,明知不可为而为之。当年乱葬岗围剿,不夜天血战还历历在目...前车之鉴,后事之师啊!你说是不是啊,二哥...”


蓝曦臣听出他言语中裹挟着的一丝哀意,面色不免又暗淡了几分。


“哪个用他放?我宰了他便是!” 


江宗主这小暴脾气,本已耐着性子同众人分析了一通病情,又听了一耳朵金光瑶这不讲情面的说辞,一瞬间简直怒不可遏,猛的一把推开魏无羡,右臂一展,指环化作闪电呼啸而出,紧跟着旋身腾越,一招青龙吐须,大喝一声,紫电闪着寒光直取金光瑶面门!


............



蓝忘机只觉自己像飘在一片浓雾之中,眼前白茫茫的,脑中浑浑噩噩,全身冰冷麻木。


也不知过去了多久,他胸腹之中零零散散的冷冷刺痛让他一点点想起了发生的事情。


——魏婴…还好吗……江晚吟来了…有没有把大家救出去……自己这个样子…魏婴和兄长...一定吓坏了……


蓝忘机死死抓住意识中的一丝清明,强迫自己从混沌浓雾中挣扎着清醒过来。


意识恢复过来,身体却没那么快,眼皮似有千斤之重,如何努力都抬不起来,更别提手脚了,几乎感觉不到四肢还长在身上。


蓝忘机心里叹了口气:算了,也别太勉强自己,再攒攒力气吧。


好在耳朵不会自动闭塞,他不跟自己较劲了,反有声音传入耳中。


蓝忘机凝神细听,想弄清楚目前的状况。


“我们都不要再纠结了,好吗?”是魏无羡轻柔的声音。


——看来他没事,蓝忘机心中松了口气。


“都放下吧。”还是魏婴…


轻轻的啜泣声…谁?…江晚吟?嗯……魏婴的金丹…


“舅舅…”这个不用想了…金凌…


“呼…”极轻的气音…吁了口气…是景仪…


片刻的安静...


“他...他这寒痛症是什么时候开始的?从小就有?”


又是江晚吟…每次转移话题都这么生硬...…


“难道当年我们在姑苏听学的时候他就已经这样了?”…江晚吟…


“...魏前辈您别看我,我答应含光君不再说了的...” 呵...景仪这小孩儿,这会儿又记得自己发过誓了…


“十六年前不夜天一战后…忘机他受了罚…”是兄长…


“三十三戒鞭!哦...原来是戒鞭落下的毛病,难怪……唉...我知道这事儿,当时我也在场……呵,说起来这蓝忘机也真是厉害,三十三道戒鞭啊,不仅没死,还能逢乱必出,真是想不佩服他都不行!”


“什么?江澄...你...你在场?”


“各家宗主都在……魏无羡…对不起…”


“嗯?……不是,江澄你怎么又来了,刚才不是都说开了吗…”


“我是说救蓝二公子的事……方才如果我不那么冲动,就能杀了金光瑶了…可现在……唉...对不起!”


“…...算了江澄,没事的......本来我们也没想到你会来,你能来...已经很好很好了……至于蓝湛…”


蓝忘机感觉到一只温热的手覆上自己额头,接着又握住自己的手。


“我们这么多人呢,再想办法......呵...蓝湛他可是含光君啊,他一定不会有事的!” 魏婴...强颜欢笑...


“唉…” 一声轻叹……是兄长…


手腕又被人抓住,应该是在探脉。


手…手腕…能感觉到手了…那是不是说明…...


蓝忘机努力了一番,终于睁开了双眼。入目先是一片模糊的白色影子在微微晃动,然后慢慢清晰起来。


思追正坐在他身旁整理着什么,好看的眉头紧紧皱着。为什么只穿着中衣?


一张大脸突然出现在面前,是景仪。


“含光君!”景仪瞪着大眼睛轻声唤道,一只手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,面上满是惊喜:“含光君,您醒了?!”


“呼啦”一声,一片白影闪过,蓝忘机面前突然被围了个水泄不通。


“忘机!”“含光君!”“含光君,您真的醒了?”


蓝忘机视线还不太清晰,眯着眼一张张脸看过去:景仪,思追,聂宗主,子真,兄长…...魏婴呢?


“蓝湛,我在这儿!” 魏无羡似乎知他所想,急忙低下头,向蓝忘机挥了挥手臂,随即伏在他耳畔悄声道:“昨日我躺在你腿上睡了一觉,今日让你睡回来...”


蓝忘机闻言立刻耳根发烫,急忙偏头躲开魏无羡温热的鼻息,睁大眼睛看了看众人,发现各个都是一水的中衣。他疑惑着抬头望向魏无羡,也是一身白色。


蓝忘机微蹙双眉,用气声说道:“这里…这么热吗…”


“是啊,太热了太热了!”聂怀桑不等魏无羡说话,兀自把脸伸了过来:“幸好这里没有姑娘家,不然我们这些人,岂不是吃了大亏了!”聂怀桑好像真热,说罢还拿着他常年不离手的扇子扇了几下。


“应该...应该是姑娘家吃亏吧...”欧阳子真小小声的纠正着。


“嘿,咱们这儿各个都是玉树临风的佳公子,当然在下做不得数啊,姑娘们有什么吃亏,占了好大便宜了才是吧!”聂怀桑小折扇扇得飞快,语气发虚的据理力争。


欧阳子真不服,又与他争辩了一句,金凌听着有趣也加入了话题,江澄为了训外甥也搅合进去,一时间观音殿里叽叽喳喳乱成一团。


思追和景仪听着听着也笑了起来,蓝忘机见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胡说八道,并未将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,便暗暗的以手肘撑地打算坐起身来。


刚挺起腰背,动作便牵动了内腑伤势,丹田中涌上一阵强烈的绞痛,他一瞬之间失了力,闷哼一声又倒了下去。


“诶!蓝湛,你小心点儿!” 魏无羡可没把目光从蓝忘机身上挪开过,看他挣动便一直伸手虚扶着,见他脱力要倒立刻托住他身体,同闻声回过神来的思追和景仪一起,小心翼翼的扶着他坐起身来。


“忘机,你觉得怎么样?丹田内可还痛得厉害?”蓝曦臣见他虚弱不堪的样子免不了忧心忡忡:还有十个时辰,忘机这副身体要怎么熬!


蓝忘机瞧了瞧满面忧色的兄长,深吸了口气,摇摇头,这才发现自己身上身下皆是好几层内衫外袍,层层叠叠,把自己的胸腹裹得严严实实。他心中一暖,抬头看看自家两个少年,柔声促狭道:“衣冠不整,叔父若在,难逃家训十遍。”


景仪挠挠头,嘿嘿一笑:“只要含光君没事,别说十遍,一百遍一千遍也认了!”


“非也,非也,”魏无羡摇头晃脑的接腔:“蓝老先生若在,也得脱,要抄,也少不了他!”


大家顿时都笑出声来。


“魏无羡,你也真想得开!”身后江澄冷冷的声音传来,“咱们还被困在这破地方呢,你还有心情说笑!”


“江澄你这个人真是扫兴!” 魏无羡垮了脸,撅起嘴小声咕哝了一句:“苦中作乐懂不懂!”


蓝忘机慢慢侧过头,见江澄面有颓色的坐在那里,身上紫色内衫破了好几道口子,胸前还有血色,显然是受了伤。一旁的金凌也是一身中衣,紧紧搂着岁华,神色不定的蹲在舅舅身边。


蓝忘机低下头看了看裹在自己身上的衣物,果然有一件深紫色的莲花纹外袍,便又转回头去,努力的提高了声音:“江宗主,多谢!”


江澄没料到他会突然向自己道谢,目光闪躲的讪讪道:“...谢...谢什么啊,我又没做什么...”自己脱宗主外袍时魏无羡已经谢过了,大家都脱外衫了,干嘛单单来谢我......


为了化解尴尬,江澄再一次十分熟练与生硬的转移话题:“魏无羡!你到底想没想到办法让咱们脱困啊?”


“诶呀,想呢想呢!!!” 魏无羡一皱眉,蓝忘机情况如此糟糕,他也着实不知道什么办法才能算是好的办法。


大殿内随即一阵沉默。


“...随机应变就好,” 蓝忘机忽然说了一句,随后,他揭开裹住自己的衣物,一手撑地,一手按着丹田,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。


“哎,小心!” 魏无羡急急忙忙跳起来扶住他,“蓝湛你干嘛?!你这身子...唉,你怎么...”


“魏婴......” 蓝忘机缓了口气,转过身向魏无羡柔声道:“我没事了......”


“没事个鬼!!!” 魏无羡气得不等他说完就开始暴跳:“还有将近十个时辰封脉才会解开,你还逞能!你是身上没疼够,还是吐血没吐够哇!”


蓝曦臣也上前扶住他,这个弟弟向来怕别人为他操心,殊不知正是这性子才最最让人操心:“忘机,魏公子说的没错,你身上寒痛反噬极重,内腑多多少少都受了伤,千万不可妄动!”


默默叹了口气,反手握住魏无羡手臂,蓝忘机转过身,与众人低声道:“我并非逞强,封脉已除,灵力回来两成了。”


众人都愣住了,一时鸦雀无声。


魏无羡伸出手探上蓝忘机额头:“蓝湛你不会是傻了吧?只听说过发烧会烧傻,没听过发冷会冻傻啊,你这是……嗯嗯嗯嗯嗯嗯嗯!”


禁言术!


蓝忘机盯着魏无羡,微微挑了挑眉。


魏无羡连连点头:“嗯嗯嗯嗯嗯嗯解开!”看了看后殿,似乎没有惊动金光瑶一干人。


魏无羡压低了声音却还是止不住的打颤:“蓝湛,到底怎么回事?思追不是说要十二个时辰吗,你怎么会这么快?” 惊喜来得猝不及防,虽然看起来证据确凿,可蓝忘机这个人太不让他放心,魏无羡还是有点不敢相信。


见众人都一脸疑问的望着自己,蓝忘机干咳了一声,弯腰拾起众人的衣服,一边分发,一边低声道:“封脉之时……我动了些手脚…”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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汪叽打酱油了大半章

睡衣派对登场

我就是觉得吧,虐归虐,汪叽毕竟是个学霸诶,应该也很聪明才配得上羡羡吧,不会一股脑不停的坑自己才对,当然实在没有料到的极特殊情况除外,一味为了羡羡毫无保留的牺牲自己真的好么,他要是真的挂了,羡羡会活的精彩么

个人看法,我尽力了

祝大家假期快乐!!!我爱祖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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